有此人在,今日已事不可为,黑夜人转身便欲窜上高墙。
便此时,又一铁锤夹着劲风当头砸来。
黑衣人见机极快,双手架着铁棍格挡。
“嘡!“
再次传来了打铁的声音。
苏定方:“此人好大的力气!“
黑衣人:“又一个天生神力!什么时候天生神力这么不值钱了?“
眼见逃生的路被堵,黑衣人立即换了个方向急奔,不得不逃,两臂已经发麻。
夹杂着劲风,又一柄长枪借着刁钻的角度刺来。
黑衣人无奈,再次用铁棍砸向铁枪。
“嘡!“
长枪被荡开,显然此人无前两人力大,可枪法刁钻狠辣,是个高手。
刘黑闼:“此人好大的力气!“
黑衣人:“这人是个用枪高手·······。“
接连被三个高手围攻,黑衣人已是强虏之末,勉强提着一口气,黑衣人脚下用力,向假山窜去。
再次阻截他的是马槊,电光石火快转瞬间,槊尖已接近咽喉。
黑衣人无奈,再次用铁棍砸向马槊。
“嘡!“
黑衣人铁棍脱手,并不是使马槊人力气有多大,不间断遭阻击的虬髯客已经力竭。
单雄信:“惭愧,胜之不武,若一对一,我未必是他对手!“
黑衣人:“吴王府果然不凡,竟然有这么多高手,我虬髯客小视了天下英雄!“
可虬髯客也并未绝境,只见他从掌中丢出一物。
“嘭!“
瞬间虬髯客身边弥漫一片烟雾,罗、苏、刘、单陷入迷雾,视线不清。
利用此机会,虬髯客终于靠近了吴王府的高墙,脚下一用力,整个人便高高的窜起,便在他眼看就要翻高墙而之。
“嗖!“
一只羽箭烈空激射而来。
“噗!“
虬髯客肩头中箭
“咚!“
虬髯客从高墙掉落,狠狠摔在了地面·········
一身红衣,风尘仆仆的薛仁贵问道:“吴王!这乱窜到猴子是谁?“
虬髯客大怒,起身便冲向了薛仁贵。
虬髯客“你一个远程ADC,偷袭完不赶快跑,还敢在这耍嘴皮子,找死!“
眼看着虬髯客硕大的拳头即将砸在薛仁贵脸上,却见薛仁贵瞬间抓住了虬髯客的手腕,然后将他狠狠的向天空丢去。
虬髯客“这里是她奶奶的天生神力批发市场?·········“
虬髯客被薛仁贵远远丢出,还没落地,就被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几十张大网围在其中,大网相互纠结缠绕形成了一个圆球,把虬髯客包裹在其中。
被网在其中的虬髯客根本无法控制身体,整个球沿着地面上的坡度来回滚动··········
李恪:“咦?仁贵,你怎么回来了?“
薛仁贵:“高昌之战大胜!陛下让我做红菱信使会长安报捷!“
李恪:“哦!你立功了?“
唐时回长安报捷的信使,都是在战场上立下功勋之人。
薛仁贵呵呵笑道:“只是侥幸救了陛下。”
李恪:“还没见过太子吧?竟然先到我这里来,算你小子有心,你先去皇宫报捷,然后我们再聚!”
薛仁贵倒也干脆,点头答应便匆匆离去··········
感情这小子就是为了射我一箭才来的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已经成球的虬髯客大怒:“穿红衣服的,有种你别走!”
薛仁贵转身,狠狠踢了球一脚,球再次顺地面坡度滚动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薛仁贵转身离开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虬髯客:“你个混蛋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。”
球~虬髯客继续滚动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“吴王,求您别再为难我大哥!”
一脸憔悴的红拂女说道。
虬髯客继续滚动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李靖的面子必须给。
李恪便命人放了虬髯客。
绳网勾勾节节纠缠在一起,特务营的人弄了好久才把虬髯客从网子里拽出。
看了看附近两个铁桶中正沸腾翻滚的热油,虬髯客咽了咽口水,显然那是准备要泼到他身上的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罗、苏、刘、单四大狠人挡在李恪身前,红拂女又在,本想丢几句狠话保住颜面的虬髯客,终还是没说出口,说了反而更丢颜面。
李恪肯给她颜面,红拂女终于心安,不管如何,虬髯客的性命是保住了,那正沸腾翻滚热油让她心惊肉跳。
红拂女:“大哥,为何你要夜闯吴王府?”
一定不能和刺杀两字沾上关系!
虬髯客:“多年不见!本是长安来看看二弟与三妹的,无意间听闻了昨日东市上吴王的恶行,便想来看看,谁知又见到···········
哼!这娃娃恶毒,竟将一群人关在无法进出的高墙内,任那些人以同类尸身为食,俺看不过眼,便想来宰了这小畜生!“
尽管红袖已经拼命使着眼色,可虬髯客还是将话说了出来。
红拂女心中暗叫糟糕。
罗、苏、刘、单四大狠人眼中已经开始闪着凶光。
李恪却毫不在乎的笑笑看着虬髯客。
李恪:“有时候,眼见所见之事未必便是真相,所以眼见为实这话,不可信!跟我来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李恪说走便走,罗、苏、刘、单与红拂跟在身后,虬髯客拉不下脸这样离开,虽并不甘心,可还是跟了上去。
又来到了苏眉用来j剖的那间密室。
此时苏眉正在一张铁床上将一老妇人开肠破肚。
那老妇看来已经60多岁··········
再看到满处架子上陈列的人类肢体,看到着宛如地狱般的屠房,此时不仅仅是虬髯客,便是红拂女,也用带着杀意的眼神看向李恪。
此子!毫无人性!
罗士信、单雄信神色紧张,刘黑闼与苏定方则脸有戚戚焉,他们两人也是第一次来这里。
苏眉表示,既然时不时带人参观,何必还建什么密室,整天呆在这不见阳光点地下很好玩吗······
知道他们会是这个反应,李恪:“罗士信!”
罗士信指着正在被苏眉开肠破肚的老妇尸体说道:“此老妇人名叫王静,与荣阳郑家郑元禄诱拐孩童,此生共拐卖孩童三十二人,其中女子二十一人,皆被卖入青楼为娼妓,男童十一人,其中三男童被郑元禄玩弄折磨致死,八男童被割掉或打断手脚,用来向路人乞讨银钱。”
红拂女眼中已经没了杀意,虬髯客神色平和,刘黑闼与苏定方的脸上已经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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