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感觉到温热在自己背后流淌,温暖而柔软的身躯将他遮蔽,为他抵挡着箭雨的侵袭。
李秀宁不由心下大急,关键时刻,抗着块大门板的李元吉及时出现,为她与李恪挡住了如雨般的漫天箭矢,与此同时,数千铁骑已经来到了距李秀宁不远处,正用强弩向敌人的伏兵不断射击。
经李恪改良过的强弩,射程与杀伤远胜于匈奴的弓箭,几轮强弩扫射后,敌方伏兵已经溃不成军。
“竟敢伤我恪王子殿下!要我如何向秦王交代!兄弟们!给我杀!”
眼睛都红了的罗士信的一声暴喝,率数千铁骑便直往匈奴伏兵阵地冲去。
“竟然敢伤秀姐与恪儿,某家活撕了你!”
言罢,某憨憨冲向了敌阵。
“留五百禁卫军保护公主与吴王,其他的禁卫军兄弟随我冲,不能让玄甲兵与铁槊骑宰了所有敌人,我们的刀也要沾血。”
言罢,某拿着把长剑的文官,也带着数千骑兵冲向了敌阵。
李秀宁“额·········这货是文官吧·········!!!而且,他好像拿着父皇邀月剑,这什么情况?”
约10分钟前·····
终于追上李秀宁骑兵的李恪有些感慨!从长安到云洲,李恪被罗士信以及许敬宗这两货,死死关在马车里,说什么也不让他出来骑马,某恪快被憋出鸟来。
终于!终于可以在战场上展现本王子的英伟身姿了!啊~~~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
命人牵来了李世民送的火神驹,在某士兵乙的帮助下,穿上了特制的小号明光铠,某恪意气风发!
拔出腰间大唐皇帝李渊所赐的邀月剑,某恪仰天长啸“问天下英雄谁属。”
这简直帅的不要不要的!
可惜当某恪刚刚举起长剑,便画风歪斜,细小的胳膊根本承受不住邀月剑的重量,一个完美的弧度中,邀月剑很不巧的砍在了火神驹的屁股上··········
“嗷呜~~~!!”
自己都不知道喊了些什么的火神驹,人立后便撒开了蹄子朝任意方向急奔而去。
而李恪则是理所当然的甩下马背,只留一只右脚卡在马镫中,手中的邀月剑更已经不知飞到哪里········
约九又三分之一盏茶时光前·········
火神驹表示很郁闷!难道马鞭都满足不了你了吗?竟然动刀子的!呜呜呜,欺负马啊··········
于是更加用力的飞奔···········
约9分钟前·····
打马停在了高坡,一路远远跟着李恪一行的李元吉,突然发现李恪阵营中一阵大乱,随即便见到李恪,被倒吊着随马向李秀宁冲去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而在距李秀宁不远处,有一队突厥兵,正在张弓搭箭,似乎是在打算埋伏李秀宁···
李元吉急忙策马冲下来高坡,顺手摘掉了李恪马车的大木门,也冲向了李秀宁的方向·····
阿使那·莫度,贵为颉利可汗亲族的他正处于极度懊恼中。
二十多天前,当他正在大唐边界抢钱、抢粮、抢女人的时候,作为表兄的颉利可汗就曾警告过他,不要去云洲抢掠,那里有个非常难搞的女人!
呵呵呵!不就是一个女人吗?大兄你是多看不起我?就算不如你,我也是西突厥能叫上名号的武将!
于是,阿使那·莫度便悲催的被李秀宁困在了云洲腹地········
李秀宁那娘们阴损了!一天到晚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追着打,直接导致阿使那·莫度连个打劫的时间都没得·········
他们突厥军队是靠打劫为生的啊!没法靠抢掠以战养战!这仗还打个球!
眼见军粮殆尽,阿使那·莫度终于接受了某汉人手下的献计,伏击李秀宁!
唉!天道不公!是不与我!眼看着策马追得屁颠屁颠的李秀宁,就要进入弓箭范围内了,却被一个倒吊在马镫上的小子给搅了,箭雨不但没有射杀李秀宁,反而是引来了乌鸦鸦的一片敌军·········
阿使那·莫度心中怒骂“谁家的倒霉孩子啊!不好好在家里尿炕,没事在战场上溜达什么,有人管没人管啊!家里的大人都在干啥呢!“
阿使那·莫度心中正哀叹时,一根巨大的马槊便夹杂着劲风向他袭来。
“竟然敢伤害我家少主!要我如何向秦王殿下交代!”
阿使那·莫度,怒!屁的伤你家少主!那个没事倒吊在马镫上在战场上闲晃的熊孩子,受伤了也关我的事?道理都莫的讲了是不?
使尽了吃奶力气才勉强挡住了这一槊的阿使那·莫度急急问道:“来将何人,咋不通名报姓就上来动手,你们汉人都这么不讲规矩了吗?”
心中恼怒的罗士信那会和他废话,又是一记马槊狠狠砸下。
“天生神力!竟然是天生神力?”
阿使那·莫度连忙格挡,随即手中的长刀便脱手而飞
“竟敢伤我恪儿与秀姐!看我李元吉活撕了你“
怒喝声中又一根巨大的马槊便夹杂着劲风向他袭来。
正中胸口,已经无力招架的阿使那·莫度被马槊击中,画成了道完美的弧线在空中飞翔。
虽胸口剧痛,可阿使那·莫度依然悲愤着“又一个天生神力?·········
那个没事倒吊在马镫上在战场上闲晃的熊孩子,受伤了也管我的事········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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